因為好的文學作品往往是揭示了人性中共同的東西。
文學的創(chuàng)作和閱讀,說穿了就是人的創(chuàng)作和閱讀,離開了人的參與,就談不上文學。文學和人學一直是相生相許、相依相伴的;文學和人學的問題,一直是文學創(chuàng)作和文學研究的重要問題。五四新文化運動以來,人的意識逐漸覺醒,文學中的人的問題一時成為顯學。
1940年代末,袁可嘉在《“人的文學”與“人民的文學”》一文中指出:“放眼30年來的新文學運動,我們不難發(fā)現(xiàn)構(gòu)成這個運動本體的,或隱或顯的兩支潮流:一方面是旗幟鮮明,步伐整齊的‘人民文學’,一方面是低沉中見出深厚,零散中帶著堅韌的‘人的文學’?!贝撕螅藢W中的文學與文學中的人學一道,從隱蔽的角落走到了聚光燈下,從一個不可回避的學理命題,轉(zhuǎn)化為一個具有時代意義的中心問題,并且成為貫穿整個中國新文學乃至此后相當長時間文學發(fā)展的基本課題。